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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人系列:朝向不可视之暗(刀剑乱舞同人 笑面青江X审神者)

公历XXXX年,与历史修正主义者的战事越发吃紧。

为了扩充战力,政府开始招收人类以外的灵力强大者担任审神者一职。但由于非人审神者中不乏妖力过强者,为避免对历史产生不必要的影响,非人审神者禁止一切会直接介入战斗的行为,只能站在政府特设的灵力障壁后面指挥战斗。违背者将触发时空传送装置的雷电系统,死伤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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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一个看不见的审神者是怎样的体验呢?

“狮子王,主在镜子前面对你笑。”青江的声音带着刚刚睡醒的慵懒。

“啊?哦哦,早啊!”狮子王含了满嘴的泡沫来不及吐,对着只映照出他自己身影的镜子扬了扬牙刷。

“山姥切,主现在往你那边去了。”青江的目光好像在追随着什么一样,从镜面移到半空,最终转向了山姥切。

“诶?”山姥切刚用毛巾抹了把脸,一听审神者过来了,迅速的把手上的毛巾从水龙头下面盖在头顶,凉水从发梢一路滴到下巴。

“……真可爱呀。”青江看着那个绕着山姥切在半空中翻转着身体的半透明灵体,笑着重复着审神者的话语。“主是这么称赞的呢。”

“可…?!!……不许说我可爱!!”山姥切涨红了脸,捂着湿淋淋的毛巾一路往房间小跑而去。

“收敛一点吧。”青江望着机动全开的山姥切远去的背影,眯着眼睛瞟向回到自己身边停住的审神者。“再这么逗他,以后该看到你就跑了。”

“……”洗漱间的刀剑们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齐刷刷的眼神里都写着一句话。

卧槽青江你是这种会规劝主上的刀刀吗?

“下次直接钻到他的披风下面就行了,反正他也看不到。”青江幽幽的对着斜上方的空气微微一笑。于是所有的刀剑在对其回以了“我就知道”的冰冷视线后,重新该洗脸洗脸,该刷牙刷牙。

对于自己是如何当上审神者这件事,其实审神者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或者应该说,她对于自身的记忆都是很模糊的,连带着她的形体,都像是被雾气所笼罩一般,就连青江都只能模糊的分辨出她的面貌。但作为审神者来说,她的灵力却又是一等一的。正是被她的超规格灵力所吸引,时之政府才会破格将其录为审神者,成为了在妖怪横行的非人审神者中也独具一格的存在——只有灵体的审神者。由于整个本丸的刀剑只有青江能够看到审神者,在青江来到这座本丸之后,便顺理成章的取代了狐之助,在写成近侍读成传话筒的位置上一直辅佐审神者至今。

六月伊始,梅雨纷纷。

平常审神者常在的那些小角落青江基本上都走了一趟,但今天都没有看到那个乍一看跟一反木棉有八成相似的漂浮物体。悠然的走在廊下,听着近在身旁的雨声滴答,青江那只藏在刘海下的暗红眸子敏锐的捕捉到了被一道乍现的白光轰到庭院中的半透明灵体。

“……主,又不怕死的跑去江雪的房间了吗?”快步走到院子里,青江皱着眉看着疼得在半空中打着转的人影。明知道自己是个灵体,就应该自动离佛刀这类天敌远一点嘛。但不知道审神者的学习能力是否也随记忆一起缺损了一部分,哪怕前几天才刚刚不小心碰到数珠丸的珠子差点升天,过了两天便又不长脑子的跑去江雪的房间晃悠。

“因、因为江雪房里的熏香真的很好闻嘛……”无视地球通用的重力原则,审神者像个大号的晴天娃娃一样晃晃悠悠的浮在半空,头顶和肩上冒着青烟。因为那眼含热泪的模样实在太过凄惨,青江不禁抬起手来。然后白皙的指尖在看似要碰到灵体的时候,径直从空中穿了过去,如同那些透过灵体直接打在地上的雨滴一般,如同过去曾经重复过多次的行径一般。

“简直就是被花蕊所吸引的雄峰呢。明明我的房间也是同一种熏香,主是对我的体香有什么不满吗?”青江收回悬在半空的手,不着痕迹的空握了一下,又微微的笑了起来。

“……体香?”认真的接住青江丢过来的微妙说辞,审神者的整个身体都倾斜了90度,闭上眼睛停了一会儿,神情略有些恍惚。“……总觉得江雪房间里的味道……好像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呢……”

围绕在灵体周身的雾气开始慢慢变浓,然后突然闪起一阵黑色的火花。伴随着微小的噼啪声,审神者皱了皱眉,看着手腕上的红绳露出了不悦的表情。“为什么我每次快要想起点什么的时候,这玩意都要电我一下?我是被电击治疗的汪吗??”

“……一定是因为时候还未到吧。”青江瞟了一眼那个量身定做一般的红绳,将被朦胧的烟雨打湿的刘海捋到耳后,抬头看着灰暗的天空。“与其拘泥于无法想起的回忆,不如用现在的身体记住跟我的每一天,这样不更好吗?”

“……”抱着双臂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向来不喜欢纠结这种复杂问题的审神者便爽快的点了点头,绕着青江转了一圈后,做出了倚在他肩上的姿态。“嗯!跟青江在一起很开心,我不会忘记的!”

“对对,就这么沉醉在我身边就好了。”青江眯起眼笑了起来,伸手在审神者头顶的位置做出抚摸的动作,假装蓬松的发顶和缥缈的发香都是切实存在于那里。

跟其他本丸不同,这座本丸的审神者是完全不上战场的。

其实不光是战场,审神者连本丸都出不去。于她而言,本丸的门口就像有一层无形的墙壁一样,不管站在那里如何用力,除了把原本就有些模糊的五官挤得更加扁一点以外,并不能往前再走半步。当然审神者也发挥过幽灵的强项,飞天遁地穿墙走壁各种招都试遍了,仍然只能郁闷的在本丸里打转转。

“好了好了。”蹲在将一半身体都沉进门口石板里的审神者前面,青江笑眯眯的用手托着腮。“出不去也没什么嘛,要加深关系的话,狭小的空间不是更为便捷吗?”

“……但是青江一出去的话,本丸里就没人陪我说话了啊。”审神者半闭着眼睛趴在地上,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乱的拖在石板上。如果不看那朦胧间还能窥见几分清秀的脸,加上现在那怨气十足的样子,活脱脱就是刚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贞子二世。

“不是还有狐之助吗?”青江问道。

“……我只要青江就好。”晶亮的眼睛仰视着青江的脸,苍白的脸颊一瞬间好像活人一般有了几丝血色。

“……是吗?只有我才能满足你吗?”青江伸出食指抵在额角,“呀咧呀咧”的摇了摇头,异色的双瞳愉快的眯了起来。“没办法,我就留在这里陪你做困兽吧。”

自那之后,青江再也没有迈出本丸半步。

春夏秋冬,四季如织,一墙之隔的本丸之内却从更换过景趣。

初始刀的清光在升上50级的时候,从战场上带回一枝开得正好的桃花。黑发的青年跨过本丸的大门,看到青江坐在斜对面的石阶上,侧头对一旁的空气笑得一脸温柔。清光对那片空无一物的地方微笑,扬起手中的花枝。忽起的阵风掠过他的脸颊,卷起桃花的粉色花瓣在空中盘旋着流连不去,勾勒出少女身形一般的妙曼曲线。

然后战场推进到京都,短刀们组成的队伍开始昼伏夜出。听说短刀们煞费苦心的从夏日的河岸边捉了些萤火虫回来,审神者拉着青江从五点开始蹲在池塘边,连着三天一直等到晚上八点,然而黄绿色的光点始终无法在春天的温度里飞舞如常。看着沮丧的小短刀们,青江挨个拉过来摸摸头,告诉他们审神者一点都没生气。就像要证明青江的所言非虚,无风的水面上荡起了涟漪,轻轻的水声听上去宛如少女的轻笑。

本丸外的参天大树从郁郁葱葱的绿色变成了金灿灿的黄色,审神者也像到了秋天的蝉一样,变得安静了下来。平常青江总要在本丸里晃悠好一会儿,才能在各种奇怪的角落找到那位过于活泼的少女幽灵,但现在只要去正对着池塘的廊下,基本就能看到那团裹在薄雾里的影子了。

“我开始做梦了。”审神者曲起双膝把自己抱成一团,埋在臂弯里的嘴发出闷闷的声音。

“嗯?幽灵也会做梦吗,真是崭新的认识呢。”青江在旁边坐了下来,侧头看着有些开心的审神者。“梦到什么有趣的事了吗?”

“……记不太清……”被问到的时候,审神者露出了有些迷茫的神色,随后又明朗的笑了起来。“好像是一些我没有去过的地方,还有好多我不记得的人,但是每次来到一片橘子林里我就醒了。你说这是我的过去吗?还是传说中的预知梦?”

“一定是预知梦吧。”青江伸出手去,在她头顶的位置做出抚摸的动作。“你的灵力比我们刚见面的时候又加强了不少,如果再精进一些,说不定不久就能出本丸了。”

“嗯嗯~”露出仿佛被摸顺毛的小型犬一样的松懈表情,审神者频繁的点着头。“如果能出去的话,我要跟青江一起去出阵。”

“不是去可以两人独处的好地方,而是去出阵吗?”青江觉得有趣,微微笑了起来。

“平常我也都在跟青江独处啊。”审神者期待的仰头看向那一方一成不变的虚假天空。“战场上的青江,一定非常帅气吧,真想亲眼看看那凛然的身姿呢。”

“凛然吗?真是一个听上去跟我无缘的单词呢。如果可能的话,真不想让你看到我拿刀的样子啊。”青江轻笑一声,假装没有看到那根红绳不时闪现的黑色光点,学着审神者的样子仰起头来,一本正经的说。“不过我另一把刀竖起来的时候,应该还是挺凛然的,要看吗?现在就可以哦?”

“……”审神者想了想,满脸通红的窜了起来,像只刚刚被放上天的窜天猴一样,在庭院顶端的无形结界上撞了几个来回后,一头沉进了池边的树丛里。

逐渐降低的温度将本丸的大门外侧冻出一层白霜,每次开门的时候,内外相差过大的温差让大门发出僵硬的吱呀声。审神者停留在池边的时间也变得越来越久,原本灵动多变的表情也更多的变成了恍惚中的紧锁眉头。仿佛被审神者的状态所影响,刀剑们也开始变得心浮气躁,外出征战的时候一个赛一个的爆真剑,就算是回了本丸,也像是精力过旺无处发泄一样,光是手合场的大门,这个月就打碎了不下6扇。

“今天也没有出阵指示吗?”仿佛在压抑着什么,长谷部特意放低了声量,但听起来却更像是野兽从喉中发出的低吟。

“嗯。主说你们最近的战果相当喜人,所以给你们放几天假,顺便主也好自己休息一下。”青江笑眯眯的说完,便转过头去,专注的看着侧前方的空间,不再说话。

“……如果是主命的话……”长谷部握在刀柄上的手攥紧后又放了开来,反复数次之后终于抬起头来,对青江注视着的空间弯腰行了个礼。“谨遵主命。”

“……主说,辛苦你了。”青江淡淡的点了点头。

注视着长谷部远去的背影,青江再次抬起头来,看向身边那个几乎已经被白色雾气完全笼罩的人影。隐约可以判断出手腕的地方,黑色的闪光伴随着令人不快的炸裂声不断的闪现,就好像身边站了一朵小型的雨云。

“大家真是血气方刚呢,更加悠闲一点不好吗。”青江微笑着看向仍旧是一言不发的审神者,继续着无人应答的自言自语。

然后雾气宛若流水一般笼罩过来,缠绕上青江的身体,同时响起的,还有阔别了一个多星期的柔软声线。

“……我…想起来了…”缓慢的调转过身体,审神者正视着面前的青江。“我是幽灵呢。”

“嗯,你本来就是幽灵啊。”青江笑着点点头,就像审神者刚才只是跟自己问了声好一样。“终于搭理我了,要听我珍藏已久的新段子吗?”

“……我…是被杀死的呢。”青江抛出的话题被放置在一边,审神者低声的呜咽了起来,雾气中的电光变得更加的狂暴。“我想起来了…那天我像平常一样从学校回家,突然被一群不认识的人缠上……我因为太慌,跑离了大路,最后在一片橘林里被追上了……”

如同弥漫着一层雾气的双瞳变得无比的清亮,只有边缘部分映着一圈刺眼的血红。少女的幽灵在阴沉的雨云中沉浮不定,一颗血红如同珊瑚的泪滴从眼角滑落的同时,手腕上的红绳燃起了青黑色的浓烟。雾气和警报一般的静电崩裂声一同消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少女低下头去,悲哀的注视着被浸染成红黑色的胸口。

“……是吗?”青江看着她,苦笑了起来。死于秋天的小鸟,始终还是无法再次晒到下一个春天的阳光。

“……抱歉……”少女举起沾满了泥土和血污的双手,痛苦的捂住了脸。“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才让青江和大家变成这样……”

“没事哦。”青江弯下腰去靠近少女的脸庞,过长的刘海滑落到一侧,露出那只被遮住的眼睛。血红的瞳仁浮在黑色的眼白中,就跟方才长谷部的双眼一模一样。

“唔……”少女如同忍耐着从内测乍现的巨大痛楚一样,在半空中缩成了一团。

血水从她胸口和身体各处的骇人伤口处,从被撕得褴褛不足遮体的裙摆下流出,在遍布伤痕的双腿上拉出红色的网,顺着脚尖滴落在地上,很快就积累出一个鲜红的小水洼,升腾起不祥的黑雾。如同和审神者的异变遥相呼应,野兽一般的嘶吼和低吟从本丸里的各处响起。被内心深处涌现的莫名冲动所袭击,青江一手揪住胸口的衣服,闷哼了一声蹲了下去。

然后混合着鲜血的泪水打在青江支撑在地上的手背上。

“……杀了我吧。”少女哽咽着,半透明的手穿过青江的手背,没入泥土中。“求你,在我还是我自己的时候,杀了我吧。”

“!!!”青江睁大了眼,已经变成一片血红的视野中,映出审神者苍白的脸。

“如果是青江的话,是可以斩杀怨灵的吧!”努力压抑着自身的异变,审神者哭喊着。“与其忘掉青江,一直身处黑暗之中,请让我最后都跟青江在一起!”

感受到凛冽如同山涧清泉的灵力,青江从自己的臂弯里抬起了头,仍是一片血红的视野中,一个用半边狐面遮住上半张脸的女子站在他面前,随风舞动的青色羽织跟周围已经枯黄死绝的大地格格不入。

“你好。”女子站在那摊已经枯涸的黑褐色血迹中,微微欠着身子,单手扶住从肩上滑落的微卷长发,淡淡的笑着。

“……传闻中的对暗堕本丸别动队吗?你是葬仪屋?还是猎犬?”太久没有言语的嗓子快要冒出烟来,最终从肺部挤出的声音就像即将断气的禽鸟。

“我是撰铭者,所以并没有点亮战斗技能哦。”女子蹲了下来,仿佛身处自家庭院一样自然。

“……不怕我袭击你吗?”暗红的眼一瞬间眯了起来,肉眼可见的黑色雾气从被灰尘和血迹染得一塌糊涂的衣服各处冒了出来。“现在让那小动物去向你的同伴报信,还来得及哦。”

“嘘……”仿佛没有看到眼前的骇人景象,女子转过头去,伸出食指按在肩上的小蝙蝠头上,将正要展翅飞起的小动物按了下去,这才又看向面前这振正缓缓走向暗堕的刀剑。“总觉得你想跟人说说话呢,所以我就过来了。”

“……本丸里的其他刀剑呢?已经被肃清了吗?”好不容易开始变得险恶的气氛被女子带的一片和谐,青江轻轻叹了口气,将绷紧了的身体又放松了下来,重新把下颌搁在了抱着膝的手臂上,就像他的审神者以前最喜欢的那样。

“虽然也有两三把已经太晚了,不过绝大多数都来得及哦。”女子从羽织的内袋中掏出一大把画着复杂纹样的符咒,在青江眼前晃了晃。那些符咒都被染成了或深或浅的灰色,还有的边缘已经变成了似血的暗红。“我的灵力比较特殊,能将他人的灵力裹住之后封进符里。他们身上带有怨气的灵力都已经被我清除干净了,接下来会恢复成刀剑的姿态,等待下一位唤醒他们的主,所以放心吧。”

“只剩下我了吗?”青江看着不知何时已经蹲了下来的女子,还有那张径直伸到面前的雪白符咒。并没有按照女子的示意伸出手来,他抬头丢出了一个完全无关的问题。“你知道吗?怨灵只有在被斩杀的瞬间,会恢复成实体。”

“……”女子不做声,只是默默的看着他。

原本也并没有等待女子的回话,青江继续说了下去。

“在刀尖穿过她的身体时,我终于碰到她了,就跟我想象的一样,那么柔软,那么娇小。即便经历了比死亡更加可怕的遭遇,她在最后的时候,还想着要挽救本丸的大家,不停的跟我说对不起……那么一个美好的女孩子,为什么一定要遇到这种事情呢?”红色的泪珠顺着消瘦的脸颊滑落,浸到黑褐色的大地中,形成近似黑色的印记。“以前她总是跟我开玩笑,如果能够再斩杀一只灵力高强的怨灵,我是不是就能跟石切丸一样,被冠以神剑之名。但是比起这种事情,我只是想跟她待在这座本丸啊!”

温暖的手掌轻轻抚上青江散乱的发顶,一下下的抚摩着。女子没有讲话,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轻轻的摸着哭得如同孩童的青江。

“……请直接将我肃清吧。”青江安静了下来,抬头看着那位戴着狐面的女子,语气恢复了一贯的悠然,却又非常的坚定。“没有她的世界,我没有任何继续战斗的理由。”

“你有继续存在的理由啊。”女子收回放在他头上的手,微微笑了起来。“就算恢复刀剑的姿态,重新再被唤醒,她仍会在你心里留下印记。如果你也不在了,还有谁会记得这位温柔的怨灵小姐呢?我的符咒是你这段刃生的墓志铭,你的今后就是她存在过的墓志铭啊。”

青江微微的睁大了眼,然后又静静的闭了起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青江颤抖着站了起来,伸出手去捏住了那张伸到面前的空白符咒。

如同夏日中的一阵轻风微雨,女子的灵力温柔的裹住了青江的身体。品味着仿佛体内血液被慢慢吸走的奇妙悬浮感,青江的意识开始慢慢变得模糊。在逐渐暗下来的视野中,青江最后看到的,是从黑灰慢慢渲染成樱粉的符咒。

“青江拿刀的样子,真的很帅气呢。”耳边回想起审神者最后裹着哭腔的轻笑,青江的意识重新沉入钢铁的刀身。

“这可真是…漂亮而又悲伤的恋文呢。”未被面具遮住的唇角浮现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女子看着手中的符咒轻叹了一口气。

一振金色的胁差悠然从半空落下,如同一片花瓣一般轻柔的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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