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ike酱

点文系列:暖光(刀剑乱舞同人 鹤丸X审神者)

·  @柚叶°励志成为欧洲人 菇凉的点文,4月的点文我忘到现在,我有罪……_(:зゝ∠)_

· 写到鹤球之后的字数不是我能控制的,我为鹤球爆肝我自豪

· 全站电梯→reike酱の同人文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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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说的没错,世间充满了苦难。不光有永远处理不完的公文和报告书,还有怎么教训都不能收敛一点的恋刀。

打落那只在自己腰际摸来摸去的咸猪手,审神者起身去够那个盛着蛋糕的小碟子。结果还没完全起身,就被腰间骤然收紧的双手拉了回去,重重的跌回身后的怀抱。

“唉哟鹤丸你作死啊!”审神者挣扎着想起来,身后的人却像没听到一样,将手臂却抱得更紧了。审神者勉强回过头,想要挣扎着去敲鹤丸的脑袋,但在看到那双眼睛时,本已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

就像是种族特征一样,伊达组的刀剑男士都有着一双漂亮的金眼,当然鹤丸也不例外。加之他总是一身白衣,活力十足的金眸从白得近乎透明的发丝后面露出来,透亮得如同晨间第一缕阳光。

如今太阳依旧,光辉却不再。

半个月前的一次出阵,居然在一个战场上同时遭遇了两只检非队伍,身为队长的鹤丸拼了命的将队伍的全员都带了回来,自己却被伤了眼睛。审神者不眠不休的在手入室待了一天一夜,终于让所有受伤的刀剑都恢复如初,但只有鹤丸的眼睛,不管再次尝试了多少次的手入,注入多少灵力,视力却仍旧无法恢复。

“蛋糕盘子放太远了,我够不着,让我起来一下。”审神者轻轻在腰间的手背上拍了拍,于是那双手终于松开了一点。等审神者起身把瓷碟拉过来后,又被裹进背后的温暖怀抱。

“还不打算换近侍吗?”鹤丸用头蹭着审神者的脖子,话语声沉闷的穿过衣料。“都试了这么多次了,我的眼睛是治不好了。”

这一次,审神者倒是毫不犹豫的扭转身体,在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上狠狠的敲了一记。

“治不好是因为我的灵力不足。你看我刚上任的时候,才把你显现出来,就得回房休息大半天,现在同时给本丸这么多把刀剑供应灵力都没问题了。再假以时日,我的灵力再增长一些的话,一定可以治好你的。”审神者反手勾住鹤丸的脖子,语气轻柔得像在对短刀们说话一样。“不能出阵很无趣吧,再忍耐一段时间好吗?”

“再忍耐一段时间,只怕你会被我烦死啊。”鹤丸无奈的苦笑了一下。

即便审神者并没有说什么,但鹤丸是知道的。因为顾虑到他的情况,不光是陪同出阵,就连普通的外出,审神者都尽量不去。起初的时候,鹤丸是故意黏着她的。等她烦了,就会把自己从近侍的位置换掉的吧,这样就不会继续造成她的负担了。鹤丸近乎自虐的如此想到。但这份心情却在每日的厮磨中渐渐的变调。

如同昔日那段被封在狭小墓室中的回忆一般,身处无尽的黑暗中,无法在战场上尽到身为武器的职责,只有她的气味和体温是唯一的慰藉。哪怕审神者只是离开一小会儿,无法碰触到她的空虚感都让鹤丸觉得无法忍受。

这份日益增长的思念,迟早会成为对她来说太为沉重的枷锁吧。

所以,赶快对我厌倦,换别的刀剑当近侍吧。

“我的初锻是五虎退,然后第二次锻刀的时候,鹤丸就来了呢。”审神者突然开始说起毫无关系的往事。“「像我这样的家伙突然出现,有没有吓到你啊?」,当时鹤丸你是这么跟我打招呼的吧?”

“嗯?……嗯。”鹤丸点了点头。

“当时我是真的吓了一跳啊。虽然对付丧神的各位都还不熟悉,但是鹤丸国永的名头,我好歹还是知道的,所以当时在锻刀的时候就心想,如果那把白色的太刀能出现就好了。”似在回想当时的情形,审神者耸着肩轻笑着。“然后你就真的来了。像我这样的初心审神者,鹤丸为什么会愿意显现在我面前呢?”

“因为有了恋爱的预感啊!”鹤丸哈哈的笑了起来,抱住怀里的审神者就胡乱的在脖颈上亲了下去,于是又被羞愤的审神者敲了头。

“还有这个精力的话,就别一副死样子总问我要不要换近侍了。”审神者敲完之后声音又软了下来,侧着身子用银色小叉截下一小块蛋糕,送到鹤丸嘴边。“想摆脱我的话,就等我百年之后再说吧。”

鹤丸咬下蛋糕,笑着将唇角的奶油擦在了审神者的脸颊上。

这时候的审神者,还没有想到百年之约其实也并不是那么遥远的事情。

早就听说时之政府的上头换了人,不过对于自认为是一个合格社畜的审神者来说,能不能按时完成任务然后一分不少的拿到工资年终奖,这才是根本问题。尽管还想在本丸多陪陪鹤丸,但如果是大阪城这种需要临场判断的连战任务,审神者还是义不容辞的跟着第一部队走了。

“哪怕挖塌大阪城,誓要接回毛利弟!”

临出发的时候,审神者信誓旦旦的向出来送行的鹤丸和一期一振保证道。

然后毛利没接到,大阪城倒是真的塌了。

在黑暗中缩成一团,屏息静气了不知多久,四周终于没有再传来岩层崩裂的不祥声响,只有顶上的缝隙处还不时往下落着灰,偶尔有大粒的石子滚下来,打在头脸上生疼生疼的。审神者紧紧靠着背后的墙壁,伸手在直直卡在面前的石板上试着推了一把,而直接从上方崩塌下来的大块楼板毫无悬念的纹丝不动。

得益于一群过度保护的刀剑们,对于野外自救这件事,审神者虽然没有什么实际经验,但理论知识还是比较丰富的。首先试着在安全的范围内活动了一下身体各处关节,除了左手上臂和小腿上的两处擦伤之外,也就是慌乱之间磕在石块边缘的侧腰和后脑疼了一些,倒是没有骨折之类的迹象。

被困在石板和墙体之间三角形的狭窄空间中,审神者从侧面唯一一处小臂宽的缝隙中看了出去。作为战场使用也不显得太过拥挤的广阔地下空间如今各处落有大大小小的石块,一片狼藉。原本均匀设置在两边墙面上的火把现在也被砸得七零八落,还剩下靠近通道附近的那一两处亮着,微弱的火光只能勉强让人模糊辨识出周遭事物的轮廓。

“……和泉守?江雪?”审神者试探性的小声喊着,但除了在黑暗通道的另一头还能不时听见敌刀的咆哮之外,这个空间里没有任何她熟悉的气息或者声音。

……大家都已经平安撤出去了吧?审神者自我安慰的想着。

坍塌发生的时候,审神者就跟往常一样站在交战区域的后方,周围还守着几个从兵装中显现出来的步兵战士。脚下的地面突然开始剧烈摇晃,头顶的天花板也发出了不祥的轰鸣,泥土和石子从被巨力撕扯开的裂纹中纷纷而落。审神者在一片混乱中最后看到的画面,是向自己的方向跑来的和泉守,随后一整块楼板就从上方斜斜的砸了下来,向后倒去的审神者撞到墙壁便干净利落的昏了过去。

抖着手又在口袋和怀里暗袋细细摸了一圈,从来在挖地这项任务上没有吃过瘪的审神者显然是没有在随同出阵的时候准备任何符咒的,于是摸了个空之后,审神者又哀哀的靠着墙坐了下来。正想习惯性的屈膝抱臂,却扯得手臂上的伤口一痛,皱着眉又挺直脊背让手臂自然的垂在体侧。

没有任何跟外界联系的手段,也不知道整个大阪城的崩塌情况到底严重到什么程度,如果连这层楼入口的电梯大厅也被掩埋在土层之下的话,等到本丸的刀剑们慢慢从地表挖下来,可就不知道何年何月了。最坏的打算,就是“被游荡过来的残存敌刀发现后乱刀砍死”和“无水无粮的待在这里困死”的二选一了。

审神者突然开始想念鹤丸。

这段时间每天都被那只鹤黏着,虽然审神者也隐约觉察出来他的真正用意,有时正在集中精神办公却被中途打断也会觉得心烦,但对于这种耳鬓厮磨的生活,绝大部分的时候她还是很享受的。早上在他的怀抱中醒来,夜深了又在他的怀抱中睡去,萦绕在身边的温度和气息是如此理所当然,而现在缠绕周身的却只有弥漫着尘土味儿的浑浊空气。

就这么死去的话,连最后的话语都无法留给他呢。然后她在暗不见光的地底化为一堆枯骨,他独自在灵力耗尽的本丸变回冰冷的战争道具。

……早知道的话,之前应该对鹤丸再温柔一点了。

不知哪个楼层又发生了二次坍塌,整个空间都开始震动。沉闷的轰鸣声和背后墙壁传来的震感混在一起,就像无形的巨锤一样,穿过身体狠狠的击在心脏上。审神者无助的紧贴在墙壁上,顾不得手臂的疼痛,蹲坐下来抱着头捂住了耳朵。

没事的,他们会来救我的,再熬一段时间就能回去本丸了,一定没事的……

“……呜……鹤、鹤丸……”拼命做着自我催眠,闭上眼睛将摇晃着的可怖世界赶出认知范围,审神者忍到最后终于还是呜咽着叫出了恋刀的名字。

“叫我了吗?”

审神者惊讶的睁开眼睛,被泪水浸得模糊的昏暗视野中,映出了侧面狭缝外的白色衣摆。在细究那到底是实物还是幻影之前,审神者已经从狭缝中伸出了手,死死将那截衣摆抓在了手里。柔软的布料中裹着土尘的粗糙颗粒,但是确实切切实实存在于此处的。单是确认了这个手感,审神者便又止不住的涌出了泪,委屈和思念都堵在喉间,只能发出间歇的低泣。

“哦,你在这里啊。我就说呢,明明感觉到你在这里了,摸了半天就是一块大石头,原来是被堵在里面了。”揪在衣摆上的手被蹲下来的鹤丸握了握,轻柔的扯了下来之后又安慰似的在她手背上拍了拍。“你往后靠一点,让我把这石头劈开。”

“……嗯……”审神者闻言点了点头,又往后面缩了缩,整个人都紧紧贴在了背后的墙壁上。

鹤丸又围着落下来的楼板摸了一圈,然后走到正前方停住,腰身一沉,左脚往前迈出一步。他在黑暗中出剑,面前的障碍物瞬间被凌厉的剑光咬碎,砸在地上扬起新的土尘。

“有没有受伤?……唔!”不等鹤丸收刀入鞘,审神者就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鹤丸低低的闷哼了一声,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这么突然撞过来很危险吧!我现在看不见,手里还拿着刀,伤到你了怎么办?”

“鹤丸……呜呜……鹤丸……”顾不得鹤丸也是满身的尘,审神者在他胸前拼命的蹭着,过了好一阵子才注意到鹤丸背后衣服上的异样手感。

柔软的布料上混杂着沾染着大粒砂石的粗糙手感,又被温热的液体浸湿。审神者战战兢兢的松开按在那处衣料上的手,将有着湿润触感的指尖互相碰了碰,那是她在平常给刀剑们手入时经常会感受到的粘稠手感。

“鹤丸!!”审神者脸色煞白的想要确认他背后的伤,手掌才抵上他的胸口便又被鹤丸用力按进怀里,还握在右手的刀柄无可避免的在审神者的脑后磕了一下,些微的痛感却连让她转移注意力的作用都没有。

 “没事,伤口很浅,就是血出得有点吓人而已。”鹤丸柔声在审神者耳边说着。“走,我先带你出去。”

“嗯……”不想让负伤的鹤丸再为自己的眼泪揪心,审神者咬紧牙关把还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憋了回去,转身顺着鹤丸的动作揽住他没有受伤的腰,跟他并排从乱石遍布的角落走了出来。

“电梯卡在45层停住了,我是从电梯井道下来之后直接走下来的。”鹤丸轻描淡写的说着。借着微弱的火光,审神者侧头看了看那只紧紧揽在自己肩上的手,半指手套被磨得残破不堪,想必鹤丸下来的过程也并不轻松吧。将审神者的沉默解释为对能否顺利回到地面的担忧,鹤丸又哈哈笑着在她脸颊上捏了捏。“别担心,我说带你回去,就一定会带你回去。一期他们在上层的楼层做过实验,虽然电梯不能用了,但王点附近的回程传送点还是正常运作的。我们先从电梯厅旁边的楼梯回去49层,然后用那里的传送点回家!啊,49层王点附近的残余敌刀我刚才下来的时候已经扫干净了,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在墙壁上的照明火把熄得差不多了的现在,这个战场其实也跟平常的夜战没什么差别了,而且如今的鹤丸还目不能视。方才审神者被困在两堵石板之间的时候,还能间或听见敌刀的吼叫。虽然地下城的敌刀想必已经被崩塌前推行到一半的部队和随后的天灾收拾了个七七八八,但鹤丸这一路找来,是在怎样的环境下厮杀而过,即便他说得如此轻松,审神者也能猜出个大概。

“嗯,我相信鹤丸。”审神者点了点头,将空着的手重合在那只放在自己肩头的手上。掌下的手背大部分都被覆盖在皮革手套下,但审神者仍然能够感觉到那只手的冰冷温度。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审神者一边跟鹤丸一起往前走着,一边问道。“鹤丸是怎么找到我的啊?”

“你不是哭着在叫我的名字吗?”鹤丸笑着说。“毕竟昨天晚上我才听过你这么叫我呢。”

“……但是我叫你名字的时候,你就已经站在那块石板外面了啊。”审神者红着脸反驳道。

“要听真话吗?”鹤丸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卖着关子,结果笑到一半就不知怎么扯到了伤口,疼得轻轻的嘶了一声。

“没事吗?!”审神者连忙更紧的靠了过去,尝试撑住鹤丸更多的体重。

“没事。我是来救你的,结果还被你担心,实在有点没面子啊。”鹤丸耸了耸肩,又因为这故作洒脱的姿势搞得自己疼得一僵。他叹了口气,在审神者凑过来的脑袋上低头亲了一口,接着说道。“那我索性丢脸丢到底好了。”

“你之前不是问我,为什么在锻刀的时候,我会在你面前显现吗?其实在被显现出来之前,我的意识都是模糊不清的,硬要说的话,就好像是在浅眠中一样。然后你的灵力就跟黑暗中的光线一样照了进来,在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伸出手了。”鹤丸轻咳了两声,默默的把擦过唇边的手掌藏在了袖子里。“不管我的眼睛能不能看见,你在的地方,就是光,我怎么会找不到你呢?”

“……鹤丸……”审神者的鼻子又开始发酸,还没等她说出下一句话,那个在角落里幽幽发出白光的传送点便出现在了视野里,于是她立刻雀跃的叫了起来。“是传送点!看上去好像机能正常!”

“嗯,我就说……没事……吧……”鹤丸笑了笑,又抬手揉了揉审神者的发顶,便无声的向前倒了下去。被倒下的鹤丸带着向前倒去,审神者顾不得磕在石子上生疼的膝盖,爬起来就回头去看倒在地上的那个人,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鹤丸背部已被染成一片深红的羽织。

后来是怎么把鹤丸拖到传送点,怎么回的本丸,怎么在一片慌乱中给鹤丸做的手入,自己的伤口又是让谁处理的,审神者都不太记得了。她只记得在恢复神智的时候,一期一振和长谷部正在一旁柔声的劝说自己好歹去休息一下,而她正端坐在手入室的地板上,手里死死拽着那截白色的衣角,如同攥紧了人生中最后一缕希望。

在那之后又过了三天,尽管本体已经被修复得如同刚从刀炉里锻出来一样,鹤丸仍然没有醒来。审神者也在鹤丸身边守了整整三天。虽然这期间不管是谁跟她说什么,她都只是木然的听着,好歹也把当天的情形听了个大概。

据其他刀剑们所说,那天大阪城的崩塌情况非常严重,断掉了钢缆的电梯箱体是直接砸到45楼的。原本一期一振他们是准备走安全通道,一层一层摸下去,但鹤丸一听就二话不说的扒开门扇跳进了电梯井道里。他脚上和手上那些细碎的伤,还有刀尖上的裂痕,就是在落下的时候弄出来的吧。然后鹤丸又独自一人从45层冲了下来,强撑着把审神者一路带到传送点的近前,才终于伤重不支的倒下。

审神者握住那只放在被子外面的手,拉起来贴在自己的脸颊上,低头看着躺着的鹤丸。他的掌心温暖而干燥,盖在毛毯下的胸口也有规律的起伏着,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

“鹤丸,快到午饭的时间了,要起来吃吗?”审神者轻声说道。

回答她的,是一片寂静。

“这么看,真是个纤细美青年啊。”审神者叹了口气,伸手去戳鹤丸的脸颊。“第一次在宣传资料上看到你的照片时,我还以为是个病弱文雅的梦幻系美人儿呢,结果见了真人才知道什么叫网骗。而且你是不是有预谋的啊,每次搞事最后倒霉的都是我,不是正好踩到绳套里,就是跟你一起挨一期哥的骂,你说我怎么还就这么喜欢上你了呢?”

审神者就像平常跟鹤丸聊天一样,边说边笑着,笑着笑着便有透明的水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浸到鹤丸散落在枕边的发丝里。

“……平常总是没什么正经话,到最后了反而情话八级了。什么叫我在的地方就是光啊,我现在就坐在这儿,你连抓住我都办不到啊!”审神者呜咽着扑倒在鹤丸的胸前,把哭得稀里哗啦的脸埋进柔软的被子里。“如果…如果你不醒过来的话……有没有光对我来说有什么区别啊!……呜呜,鹤丸你这大混蛋,等一期他们一起慢慢下来不就好了吗……笨蛋,呜……蠢到死!白内障!少白头!……呜呜……”

“……喂喂,到中途还挺好的,怎么突然开始骂人了……?”嘶哑的声线在上方响起,仍有些无力的手掌轻轻按上了审神者的头顶。

“!!!”审神者立刻弹了起来,胡乱抹了把脸,定睛看去,在睁开大半的金色双眸中看到了自己那张没出息的脸。

“你醒了?!!”审神者破涕为笑,凑过去欣喜的看着他重新变得神采奕奕的眼睛。“你眼睛也好了?!!”

“因为我亲手在地下把我的光找回来了啊,当然就好了!”鹤丸笑着点点头。“不过说实话,我还以为你会再深情一点跟我表白啊什么的,骂我蠢也就算了,白内障??少白头??你平常对我有多少积怨啊??”

“那是骂顺嘴了……嗯??等等,你从中途就醒了吗?”审神者机敏的觉察出了不对劲,伸手揪住了鹤丸的前襟就开始摇晃。“醒了你就告诉我啊!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诶你别摇别摇,我头晕……”鹤丸苦着脸按住了审神者的手。“还不是你平常太不坦率,除了在床上稍微还会服个软之外,什么时候跟我老实吐露过心声啊?!”

“……”审神者木着脸扬起了手,下一秒,堪堪落下的巴掌就被鹤丸稳稳握住,还顺势把她整个人都拉了下去。跌在鹤丸身上的审神者正要抬头继续苦练三字经,那双许久未见的纯净金眸便让她看得晃了神。

“反正我也像这样完好无缺的回到你身边了,就别在意细节了,接下来就换你听听我的真情告白吧?这次真的让我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啊,这种感慨万千的思绪可得跟你细说一下。”鹤丸轻笑着将手指插进审神者蓬松的发间,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前。“光靠听的可不行,我的这份思念,用你的全部来好好体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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