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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啥系列:好村长是如何炼成的 中篇(刀剑乱舞同人 刀X审神者)

· 从昨天开始,回本丸的时候一期哥给我连着开了三次门。然后我写完歌仙的部分,去刷秘宝的时候就是万年不出来的歌仙开的门……_(:зゝ∠)_

· 于是我惶恐的继续写了第二篇哈哈哈哈

· 搞事使我勤奋,明天把这个有毒的坑填完!!

· 上篇:好村长是如何炼成的 上篇  洗眼用→reike酱の同人文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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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长准备跟一期一振深入交流一下放羊和放弟弟的区别时,背后背着个大包袱的歌仙走了过来,被太阳晒得一脑门子的细汗。

“歌仙,你这背的啥啊,跟座山似的。”本着要跟村民打成一片的父母官心态,村长扬声招呼着。

“村长好啊!我刚把最近新染出来的花布拿去给东头的新撰组裁缝铺看了看呢,这不之前你给了我一本印染画册吗,一时兴起做多了,可给我沉的……”歌仙也正累得慌,干脆几个大步从山间小路上跨了下来,用腿撩开几只在村长旁边绕着的羊,噗通一声把那个大红包裹歇了下来,差点在地上砸出一个陨石坑。

“我记得你之前每次去送样品的时候不都找隔壁的左文字家借那个小拖车吗?有时候小夜还坐在上面跟你去看热闹呢,今天怎么自己出苦力了?”村长抿嘴一笑,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小巧的折扇给歌仙扇着风。

“今天左文字家养的鸡要出货了,所以拖车他们自己要用。要不是清光他们突然在网上接了笔什么急单,硬是催着我送些新布料过去定样,谁要非赶在今天自己背过去啊!”歌仙重重的哼了一声,皱着眉把勒出印子的手掌伸出来在村长眼前晃着。“我这可是画画写字的手,干不得这些粗活的!”

“下次您再有这种需要出力的地方,请尽管找我。”一期一振彬彬有礼的说。“上次您送了那么多布过来,还死活不肯收钱。托您的福,弟弟们都穿上新衣服了。”

“都是我这儿余下来的边角料,也卖不出什么价钱,犯不着跟我客气。”歌仙笑着摆了摆手,又上下打量着一期一振的打扮。“你穿来穿去还是这么一件褂子啊,怎么不给自己备件新衣衫儿?料子不够了再跟我说。”

一期一振有些羞赧的低头笑了笑,把洗的泛白的毛边衣角又拉得更平整了些,开口说道。“其实乱和鲶尾他们几个已经给我连夜缝了套新衣服,我就是想留着逢年过节的时候再拿出来穿,平日里做点粗活啊什么的,这套就够了。”

村长看着站在一边的一期一振,虽然身上那套衣服确实是补丁摞补丁的,但却打理的十分干净笔挺,加上他原本也是个面容清秀、书卷气挺浓的好青年,所以看起来的视觉效果也并没有太寒掺。

然而这番话已经把歌仙说得要落下泪来,二话不说就拽着包裹布扯了开来,在一堆五颜六色的布头里扒拉了起来。“大兄弟,你别总省得自己苦哈哈的,自从咱们村长来了之后,这日子不是越过越好了吗?以后还会更好的!来,你看这两块,我觉得挺适合你的,回去让你家小乱给你再缝上一套!”

一期一振看着那两块被按在自己胸前的布,一块是湛蓝的底色上面印着大朵的牡丹花,另外一块是透着粉的紫色上缀着金色的迎春花。他-扯了扯有点僵硬的嘴角,一味推脱着。“这怎么好意思呢,您这些都是新打出的样吧,这可收不得啊。”

“你跟我客气啥,这已经是被清光他们挑剩下的了。再说了,我染出的花样我会不记得?快拿去!”歌仙胸脯一拍,正要继续说些什么,一抬头就看到刚从山坡上溜达下来的山姥切,立马指着他吼了起来。“山姥切!你这瓜娃子怎么就是不听劝!总披着个破破烂烂的白布作甚!晦不晦气!”

“……对于仿品来说,破烂也好晦气也好我都求之不得啊!”山姥切走过来的时候一路对着光,所以一直低着头扯着头上的布专心走路,直到被歌仙一语喝醒才发现这位总盯着自己披风的天敌竟然站在这里,连忙丢下一句就转头落跑。

“你给我站住!”歌仙迅速从摊开的一堆布料里拉出了一块大红印花的,拔腿就追了上去,边追边喊。“山姥切你今天一定要给我换掉那块烂布头!!我要把你那一点都不风雅的眼光给好好纠一纠!!”

然后两个人一前一后就绝尘而去了,留下抱着两块布的一期一振,和笑得有点心累的村长,还有全程微笑围观的小狐丸。

“小狐在这儿等着他们,你们先走吧。”小狐丸伸手从一只羊嘴里拽下了被嚼得湿了一块的布,蹲下来把还散在那里的包袱系好,起身从一期一振手里把马缰绳和赶羊的鞭子接了过来。“村支书落跑了,小狐还得守着羊,就请你把村长大人送去下一个目的地吧。反正现在也差不多正午了,弟弟们还都在家等你吃饭呢。”

“谢谢。”一期一振恭敬的对小狐丸鞠了一躬,又有些为难的看了看还攥在手里的两块布,终于还是把它们叠叠好,拿在了手里。

“请问您接下来是要去哪家呢?上次您送过来的几本连环画,弟弟们都很喜欢,今天我出来的时候他们还吵着让我请您来家里坐坐呢。”一期一振配合着村长的步调,不紧不慢的跟在旁边。“虽然很想邀请您去我们家吃饭,不过确实没什么能拿上桌面招待您的。”

“你这么说我就不高兴听了。不过今天确实是跟伊达组的约好了过去吃午饭,下次我带点食材过去,一起给那群孩子们做点好吃的吧。”村长笑眯眯的抬起头,从兜里又掏出一袋子水果硬糖。“本来准备等会儿去你们家的时候再给的,既然现在碰上了,你就直接拿去吧。这是我上次回家的时候特意买的,给弟弟们分分,吃完了我那儿还有,下次再拿给你。”

“您真的每次都不忘给他们带东西啊,真的太谢谢了。”经过大半年的相处,一期一振也知道这位村长言出必行的倔脾气,便也没有像刚才跟歌仙那番的推脱,感激的接过后揣进兜里。

一期一振才把村长送到半路,便遇到了接她的人。煤灰色短发的青年候在村务广场旁边的歪脖子树下站得笔直,一看到村长的身影便跑了过来,恭敬的行了个礼。

“诶这不是长谷部吗,你是专程在这儿等我吗?”村长问道。

“我早上刚刚把上面下放的党员大会材料整理完,想着反正您去伊达组也要从这儿走,就在这儿候着了。”长谷部指了指广场上刚刚挂上去的红色横幅,“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大字映着明晃晃的太阳十分的鲜艳。“下周的会议通知和准备工作也都做好了,等您明天来村委办了,我再跟您汇报一下。”

“嗯,谢谢。”村长点了点头。“有你这个能干的党委书记,我真是轻松多了啊。”

“!!只要是您的指示,我长谷部一定万死不辞!团结在以村长为核心的村领导小组周围,为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而努力!!”长谷部激昂的说道,眼神闪闪发光。

“既然接您的人来了,那我就先回家了。下午我跟弟弟们在家恭候您的光临。”一期一振温和的笑了笑,也对长谷部点了点头之后,便转身往村尾的家里走去。

然后村长继续跟长谷部一起往伊达组的房子走去。

其实长谷部并不是伊达组这家子的,不过两家祖上也颇有渊源,住的也近。虽然长谷部面子上总是对烛台切清清冷冷的,但两家之间的走动还是非常频繁的,吃饭啊干起农活来,也总是互相帮衬着。搞起党员大会或者其他村里的大型活动的时候,党委书记的长谷部跟自卫队长的烛台切也是配合得相当默契。

一路上跟长谷部聊着最新的村务政策,两个人也很快就到了伊达组门口,那个少白头的精神青年正蹲在门槛上磕着瓜子,一双金色的眼睛熠熠生辉的四处瞟个不停。

“唷!村长你终于来了!”鹤丸笑嘻嘻的站了起来,哗啦啦丢了一地的瓜子壳,快步走到村长旁边。“今天那个小支书怎么没来啊?倒是牵了只凶神恶煞的牧羊犬在旁边,好吓人哦!”

“你说谁是牧羊犬!”长谷部一改在村长面前低眉顺眼的模样,立马将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山姥切跟歌仙去商讨要事了,等忙完之后应该会自己过来的吧。”早已习惯了这几个人之间火花四溅的日常交流模式,村长跟着鹤丸一起往院子里走去,然后一根迎面飞来的鸡毛就糊在了她白皙的脑门儿上。

“烛台切!你这家伙,明知道村长今天要来吃午饭,还在搞些什么血污活计,吓到她了怎么办!”长谷部连忙从怀里摸出一方叠的方方正正的帕子,小心的将那根鸡毛摘去。

“啊,抱歉啊!”光着膀子的烛台切抬起手腕摸了一把额上的汗,把手上已经拔得干干净净的一只秃鸡往旁边一扔,跟那堆已经处理完的鸡归作一处。带着眼罩的独眼男人为难的笑了笑,转头又看了看手边锅子里开水泡着的剩下几只鸡,解释道。“其实我已经把午饭准备好了,就是看左文字家里送来的鸡数量也不多,想着能在你来之前处理完。”

“没事,我刚才来的路上还吃了陆奥守给我的半个红薯,倒不觉得饿。你先忙着吧,我也刚好坐着歇会儿。”村长大度的摇了摇头,走到主屋门口放着的几把矮凳旁边,大大方方的坐了下去。

伊达组一直做的是屠宰生意,村长第一次来他家了解情况的时候,烛台切刚刚给猪放完血。村长那时候才从城镇出来,还是个五谷不分的娇小姐,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光着上身的精壮男人,一手拿刀身上溅血,脸上还带着一个电视里黑道老大一般的独眼皮罩,差点没吓得扭头就跑。好歹靠着一股“我是村长”的傲劲儿撑着,而且听到动静后马上从里屋跑出来的白衣青年也一脸和善的样子,这才壮着胆子继续完成了家庭访问。

然而接触多了才知道,烛台切还真是个好男人。跟他住在一起的鹤丸,还有半年前进城务工的大俱利跟他也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就因为父辈那一代的交情,烛台切一直毫无怨言的负责解决这两人的吃住问题,有余钱的时候,还总会拿去分给那些生活有困难的同乡。光一期一振家里那么些个小不点,就不知道吃了多少烛台切送去的鸡肉猪肉。他眼睛的伤,也是以前在火灾事故中受的,跟什么地痞流氓啊之类的完全没有半点关系。

村长就安静的坐在一边看烛台切处理剩下那几只鸡,长谷部一边皱眉抱怨着,也一边卷着袖子过去帮忙了,只有鹤丸还优哉游哉的甩着手站在旁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村长搭着话,继续磕他的瓜子。

“差不多可以了,鹤先生,麻烦你去看看小伽罗起来没有,还在睡的话就叫叫他。我去井里打点水上来冲一下,马上就去热下饭菜。”烛台切把还架在火上的锅子搬了下来,拉过挂在一边的大方巾搭在肩上,跟长谷部一起往屋后走去。

“大俱利回来了吗?那我去帮忙热菜吧,你们慢慢洗,不急。”村长连忙站起身来,熟门熟路的往右边的厨房走去。

不过厨房里好像已经有了一位先客,虽然身形很眼熟,不过村长还是等他转过身来,才判断出面前的青年到底是谁。因为大俱利生性淡漠,所以在他进城务工之前,村长总共也没机会跟他说上几句话,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他走的时候头发没留这么长,也没把发尾的部分染成一撮红的,更没有晒得像包青天一样。而且一黑起来,原本还觉得生的挺匀称的人,现在看上去好像有些瘦的过分了。

去城里打工,挺苦的吧。

村长看着那个只跟她沉默的点一点头,便又转身去张罗着热菜的青年,差点就红了眼眶。

忙活了一阵之后,大家都围在一起上了桌子。

不得不承认,烛台切做饭的手艺也是一绝。普通的家常菜肴经他这么一炒,光是闻着味儿都能下三碗饭了。今天桌子上还有村里并不多见的鱼肉料理,要知道,在这山沟沟里,吃水都靠打井,连偶尔下雨积个水潭子都很少见,更别谈河啊湖的了。

“你上次不是说,最想念家里做的红烧鱼吗?我今天就试着做了一个,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烛台切温厚的笑着,把那盘鱼推到了村长面前。

“闻着味儿就知道好吃了。”村长伸出筷子夹上一点送进嘴里,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好吃!不过这鱼是哪儿来的啊?”

“嘿嘿,这可是我抓来的!其实后面山上有处隐秘山洞,最里面有个深潭,就是那里的鱼。”鹤丸得意的说着,眉飞色舞的向村长提出了建议。“要不要下次跟我一起去看看啊?洞里有好些漂亮的石头,在城里可是看不到的。”

“那么危险的荒山野岭,能带村长去吗?胡闹!”长谷部又呵斥了起来,结果接茬的反而是他家的小辈。

“如果村长想去的话,我也陪着一起去吧。那一带我很熟,粟田口家的小鬼头们也经常在附近晃悠,还能经常捉到野兔山鸡呢。”不动行光笑着说道,又把另一盘色香味俱全的菜往村长面前推了推。“这就是我昨天抓回来的野兔,尝尝!”

“……”村长看着那盘兔肉,心里很挣扎,然后还是输给了肉香,试探着夹了一块,才一入口就惊艳得瞪大了眼睛。“真好吃!烛台切你怎么这么会做菜呀!”

“哈哈,你喜欢就好。每次叫你来吃饭总不来,我还担心是我做的饭菜不合口味呢。”烛台切笑了笑,看村长着实是吃得开心,这才端起了自己面前的碗。

“我是担心这么好吃的饭菜吃多了嘴会变叼,别的啥都不想吃了才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呢。”村长抿唇一笑,又夹了点青菜到碗里。

“这还不好办吗,你直接嫁过来不就完了,保证光仔每天给你烧菜都不重样!”鹤丸一拍大腿,差点让村长和烛台切同时把嘴里的食物喷出来,顺便还牵连了一个正在喝水的长谷部。

“嫁嫁嫁过来?!!鹤丸你又在胡说什么!!”长谷部涨红了脸,啪的把筷子一放。

“诶,我说的嫁过来可不包括你们家。”鹤丸皱着眉头摇着食指,又兴致盎然的转向同样红了脸的村长,继续鼓吹他的上好提案。“如果不喜欢光仔,我跟伽罗仔也可以随你挑啊!反正你要扎根群众的话,直接嫁进来跟我们同吃同住,不是最快的吗?”

然后拯救了村长和差点坐着气绝的大俱利的,是从门口跌跌撞撞走进来的山姥切。

“山姥切!!”急忙起身扶住那个披着大红花布,印堂发黑的人影,村长和跟着过来的长谷部一起,拉着他在桌边坐下。

“……什么都别问了,仿品就是这个被人折辱的下场。”山姥切说起话来简直气若游丝,抖着手扶住大俱利默默递过来的一碗米饭,就开始化屈辱为食欲的埋头猛吃。

于是这顿饭就在有点微妙的氛围中吃完了。

帮着烛台切擦着洗好的碗筷,村长抬头从厨房门那里看了客厅一眼。长谷部他们已经把外面的桌椅收拾干净,正神情各异的听鹤丸眉飞色舞的说着什么。村长正要开口为这顿饭致谢,就被烛台切抢了先。

“鹤桑的性格就是那个样子,说话口无遮拦,你不要在意。”烛台切拿过最后一个杯子,用浸了水的抹布擦着。“以后该来吃饭还是来,可不要躲着我。”

“嗯,我不会介意的。”村长爽快的点了点头。

“不过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倒是真想每天给你烧饭。”烛台切突然轻描淡写的说,然后抬起头来,金色的独眼笑盈盈的看着她。“嫁给鹤桑或者伽罗仔是没有这个待遇的哦~”

“!!!”村长手一滑,隔着布拿着的盘子就往下掉去,还好烛台切眼明手快的伸手接住。

“……哈哈哈,这玩笑还真是对心脏不好呢。”村长咽了口唾液,往后退了一步。

“……烛台切对于“玩笑”一辞也不置可否,只是暧昧的又笑了笑,便神态祥和的目送着村长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拉着山姥切出门的时候还绊到了门槛,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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