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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文系列:幸运E(刀剑乱舞同人 鹤丸国永X审神者)

·  @三月君咲 嗯,这个问题说起来很尴尬,我记错了一位姑娘的点文内容,把爷爷的清水文记成了鹤球的清水文,于是我已经写完了,这位点文时没被抽上的小天使,能否让我借花献佛,把原本你点的鹤球甜文送给你?(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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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我太衰,还是她运气不好呢?

蹲在树丛里的鹤丸抱着双臂,苦恼的思考这个哲学问题。

然而那个单脚被吊起,一边拼命用手按住被重力掀开的裙摆的人影发出的喊声已经从一开始略带无助的“放我下来!!”无缝衔接为中气十足的“鹤丸我操你大爷!!”,已经被完全锁定为犯罪嫌疑人的鹤丸只好干脆的从草丛里站了起来,讪笑着走了过去。

“这种天气,总会让人忍不住想要漫步在山间小道上,体会大自然的美好……”如同要感受明媚的春日阳光一般,鹤丸伸展手臂,展示出热爱生活、积极向上的精神面貌。

“啊啊对啊,漫步到一半就突然被吊到半空中,这种过山车一般的犀利人生还真是刺激!要不要跟我换个位置啊鹤丸国永!!!”从全身冒出的怒火都快化作肉眼可见的形式,被吊在半空审神者像一只精力过剩的蓑衣虫一般,挣扎着发动了嘲讽技能。然后一道凌厉的刀光斜斜闪起,正在酝酿后续言语的审神者猝不及防的进入了自由落体过程,尖叫着摔进了鹤丸的怀抱。

“呃……其实是这样的,昨天光仔说,后山这条小路好像有野猪出没,所以我想说今天能不能试着给大家改善一下伙食……”知道自己的说明听上去简直就是找借口,但耿直的鹤丸还是决定为自己的正当行为稍稍做一点辩解。

“……野猪?”惊魂未定的审神者还一手抓在鹤丸的前襟,在众多槽点中挑出了一个最无法置若罔闻的单词。

“……嗯,野猪。”鹤丸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呀啊啊啊啊!!!”

尚未说完的人名突兀的变成凄厉的惨叫,其原因是仍被鹤丸抱在怀里的审神者突然发难,勾住他的脖子一口就隔着衣服咬在了肩上,还是持续加力的那种。于是Lv99的御物太刀再次深深体会到肉身的脆弱,被牙齿并没有经过武装的审神者咬到跪地。

“日常被坑也就算了,居然还说我是野猪,鹤丸你这是做大死。”趁着鹤丸跪下去的间隙跳到地面上站好,审神者斜眼瞅着缩成一团的白色太刀,用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收拾一下去远征吧,不猎到野猪就别回来了。”

因为难得接到来自审神者的狩猎任务,结果同队里陷入兴奋状态的山伏和同贯国用力过猛的打回来了一只熊。

时隔一周,终于从无尽远征中归还的鹤丸在硬跟着大俱利晒了大半天的太阳后,又找回了久违的干劲。尽管确实有点迁怒的意思在里面,但若不是烛台切绘声绘色的描述那只在后山小道上蹦跶的野猪,鹤丸也不至于给审神者下了套,害得原本毕业赋闲在家的自己又被丢出去远征不说,整个星期都没怎么看到过审神者的笑脸。

于是说干就干的鹤丸立刻跑去放农具的小仓库拿来了铲子。

其实挖坑这件事,还真是个技术活。首先要研究猎物的日常活动模式,刨去其跟闲杂人等的交集区域,选出最佳的挖坑地点。然后还要眼明手快,在尽可能短的时间里挖出一个深度适宜的坑洞。根据鹤丸的研究,最好的坑要让人掉下去之后站起来正好陷到脖子。太浅了能马上爬出来,不小心遇到一个机动值超过自己的,那就分分钟被揍出翔。太深了怕摔出问题,而且仰视角度太高也不方便欣赏受害刀的面部表情。如果要再说一点升级课程,那么鹤丸的建议是,最好在被完美掩饰的陷阱旁边,在弄一个隐约能看出土层被人动过的诱饵痕迹。这样一来,为了避开一看就是陷阱的地方,特意弯到旁边的猎物就会自动掉进本命的坑里了。

就像现在这样。

“光忠,那边好像不太对劲,你跟在我后面走这里诶呦卧槽!!!”

听到熟悉的惨叫,贴在大树背后的鹤丸也默默的在心里说了一声“诶呦卧槽”,赶紧跟高呼着“主!”的烛台切一起蹲到了坑边。

平常只要一中招,审神者就会原地跳起来对鹤丸发动言语上的真剑必杀,但现在的审神者却没有这个余力。审神者保持着摔下去的姿势靠坐在坑洞底部,一手紧紧捂住脚踝。

鹤丸二话不说就跳了下去。

“摔到哪儿了?疼吗?……你别不说话啊!”连续问了好几次都没有得到回应,在再艰难的战场上都没有体验过的慌乱渐渐占据了鹤丸的内心。

他在狭小的坑底蹲了下来,小心翼翼的低头去窥视审神者的脸。审神者就像没有看到旁边的鹤丸一样,只是低着头紧皱着眉,偶尔因为疼痛发出轻微的抽气声。

“鹤桑!主还好吗?”头顶传来烛台切焦急的声音。

“……好像是伤到脚了,你在上面接一下吧。”鹤丸站了起来,弯腰去抱审神者。

直到他的手切实的触碰到审神者为止,鹤丸都一直惴惴不安。还好审神者并未表现出明确的抗拒,只是在鹤丸将她小心抱起,轻举上去交给烛台切为止,她都沉默的一言不发,甚至连一个责备的眼神都不给他。

“鹤桑,我先带她去医务室!”烛台切站了起来,顾不得膝上沾染的尘土,发挥出最高的机动力快步离去,留下只露出一颗脑袋的鹤丸独自站在坑里,怔怔的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

当开始西斜的太阳把那个白色的脑袋映成金红的时候,烛台切又回到了坑前。此时的鹤丸仍然以相同的姿势站在那里,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和半拉子肩膀。

“……鹤桑?”烛台切站在旁边,俯视着鹤丸。

“……她没事吗?”鹤丸慢慢抬起头来,黯淡的金色双眼仰视着逆光下看不清表情的烛台切。

“你干嘛不自己去确认一下呢?害她受伤的,是你吧。”烛台切的音调四平八稳,所说的内容却一针见血。

“……”想要立刻去确认审神者安危的急切心情和害怕审神者会从此对自己视为空气的不安混杂在一起,成为名为焦躁的怪兽。鹤丸又垂下眼帘,余光所及的白衣已经满是尘土。“我…还是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去吧……”

“……鹤桑,再这么找借口拖下去就一点都不帅气了。“烛台切看不下去的摇了摇头,屈膝抓住鹤丸的手臂,强硬的把他往外拖。”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先去好好道个歉,再看看是否有机会获得她的原谅吧。不过我要先提醒一句,她这次是真动气了,可能有点棘手哦。”

“……如果她不原谅呢?”鹤丸不太情愿的一脚踩上坑边,可怜巴巴的问道。

“那就干脆利落的放弃,然后变成本丸的背景墙吧。”烛台切明朗的笑了起来,差点让鹤丸一脚踩空又摔回去。

一路酝酿着道歉的词句,鹤丸磨磨蹭蹭的愣是把只需要十分钟的路程走出了二十分钟。然而打开医务室的大门,看到那个半靠着坐在病床上的人影后,鹤丸把之前打好的草稿腹稿全忘了。

听到动静,审神者抬头看了一眼,一看来人是鹤丸,便又面无表情的低下头去,将注意力还给了单手握着的手机。从被角下端露出的脚踝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完全看不到那原本纤细的线条。不知药研给她用了什么药,绷带下面隐隐透着黑色,空气中还留着一股带着清凉感的苦涩味道。

尽管被审神者无视的事实让鹤丸的不安变得更加庞大,但从脚踝上缠着的纱布形状来看,并没有进行上夹板之类的治疗,也就是说,至少是没有骨折的。鹤丸略微感到安心了一点。

然而独自安心并不能让事情自行解决,鹤丸硬着头皮又往前走了几步,站在审神者的床边。

“……是…扭伤吗?……疼吗?”鹤丸轻声问道。

回答他的,是沉默。

“……对不起。”鹤丸低下了头,平常总是转的飞快的脑子现在却开始闹罢工,让他只能笨拙的堆砌起一段毫不华丽也无感动可言的道歉感言。“我不打算向你解释我为什么要挖洞,我让你摔下去受伤了,这就是事实。真的…很对不起……”

然而接下来的,仍然是一大段的沉默。

“……我知道,你肯定很生气。你要打要骂都可以,你想叫光仔过来帮忙揍我也可以,我绝对不还手,也不会躲闪。”鹤丸低着头,艰难的组织着语句,即使觉得自己说的话就像个笨蛋,却无法阻止喉舌的擅自运作。“一个月的马当番?还是一个月的手合场?如果你暂时不想看到我的话,让我去一个月远征也行。我只希望…不要像现在这样不理我……”

短暂的沉默之后,审神者伸出了手,拿起床头柜上的一条吃了一半的夹心饼干。就像旁边并没有站鹤丸这这个人一般,自顾自的拿起一块送到了嘴里。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了仿佛啮齿动物进食一般的微小声响,鹤丸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也要随着那些崩落的饼干碎屑一起化为粉尘了。

然后那只白皙的手捏着一块饼干,伸到了仍然低着头的鹤丸脸前。

“吃吗?”女性用淡然的语气问道。

“!!……吃!我吃!”对于鹤丸来说,这声音却宛若天籁。

他欣喜的接过那块饼干,迫不及待的塞进了嘴里。不等他抬头送给审神者一个恳求和好的微笑,辛辣刺鼻的炸弹在口中引爆。鹤丸捂住嘴飞速的在房间里转起了圈,迅速的把被加了料的饼干吐进了墙角的垃圾桶。然而残留在嘴里的芥末味儿并没有那么容易消失,鹤丸又冲到药研常用的书桌前,抓起那个小巧的茶壶,直接跳过杯子的步骤,仰头将茶水倒进了嘴里。接着更为前卫的味觉冲击在鹤丸的口腔内掀起了新一轮的暴风。酸甜苦辣的味道混在一起,却又各自彰显着强烈的存在感,配合着嘴里仍然很有活力的芥末海啸,其五军齐发的威力不下于一颗小型核弹。

鹤丸,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着翻着白眼扑倒在床上的鹤丸,审神者狂笑着锤着床板。

“……”鹤丸勉强抬起头,瞪着跟方才的漠然神态完全判若两人,正指着自己大笑不已的审神者,还有些麻痹的嘴吐词不清的说着。“……你坑我……”

“对啊!我坑你怎么了?!”计划通的审神者眉飞色舞的看着鹤丸。“每次都栽你手上,这次还扭了脚,回个大礼不是挺正常的吗?刚才还一副要死的样子说什么揍你一顿也行,诶现在居然还敢瞪我?谁允许你直视本王啊杂……”

“修”字尚未出口,带着得意之色开合个不停的唇就被突然挺身抬头的鹤丸封住。

“#%……¥%!!!”相较于突然比鹤丸吻住的震惊,现在通过那双唇和正在入侵的舌所传达过来的味觉体验反而更加的鲜明。审神者想要挣脱,后脑却早已经鹤丸的手掌按得死死的,撑在他胸前的手尝试着捶打,除了拍起一阵呛人的灰尘之外起不到任何正面作用。于是审神者只能在鹤丸主动放开为止,被迫品尝着自己亲手调配的绝妙滋味。

“……唔……”有些缺氧的审神者把头抵在鹤丸的胸前,眼里早就泪花一片。

“这是你让我担惊受怕了大半天的回礼。”鹤丸伸手在审神者的头上拍了怕,微微笑了起来。

刚从连续一周的远征任务回来,鹤丸在庭院里远远的就看到了审神者。审神者送了鹤丸一记标准的白眼后,健步如飞的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看起来脚伤已经痊愈了啊。”鹤丸一手摸着下巴,一手叉在腰间,金色的眼在阳光下神采奕奕。“那么,我就再去碰碰运气吧~”

除了太阳的位置已经开始略微西沉之外,现在的情形和两周前别无二致。

“鹤丸我操你大爷!!听到没?!!操你大爷!!!”不知是因为被倒吊起来导致血流上涌,还是单纯被气的,满脸通红的审神者双手拼命按住裙摆,对着那个从草丛里施施然走出来的白衣付丧神咆哮着。

“这次的猎物可是大大的惊喜啊,不管我把陷阱布到哪里,为什么总能捉到你呢?”鹤丸绕着审神者转起了圈。

“我才想问呢!为毛每次中招的都是我?!!!鹤丸我……啊啊啊——”骂到一半的审神者又被强制执行了自由落体之刑,跟上次一样被鹤丸接了个稳稳当当。

“因为你运气不好呀啊啊啊啊——”说到一半的鹤丸开始惨叫,嵌入肩上的牙齿触感如此的鲜明和熟悉,让他再次感受到了活着的美好。

然后鹤丸又跪了下去,但这次他没有松手,而是执拗的拉着审神者一起滚倒在了草地上。

“摔下来还非得找个垫背的……”被压在下面的审神者皱着眉,不耐烦的撑住鹤丸的胸口。“给我赶紧起开!”

“你见过打猎成功还把猎物放掉的蠢蛋吗?”鹤丸笑嘻嘻的压在上方一动不动,两缕白色的发从颈边垂下来,如同洁白的羽翼。

“……鹤丸???!!”没搞清状况的审神者尝试推开鹤丸,却被握住手腕后按在头部两侧。

“你运气不好啊。”鹤丸重复着自己得出的结论。“既然掉进了鹤的陷阱,就已经有被吃掉的觉悟了吧。”

“……唔……?!!”洁白的羽翼慢慢覆盖上来,鹤丸睫毛的剪影在审神者大睁的双眼中逐渐变得清晰,堵在喉间的惊呼在紧贴的唇瓣间化作模糊的喘息消失不见。

“……承蒙款待……”感觉到被压在身下的人逐渐变得老实,鹤丸微微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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