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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意——山姥切篇(刀剑乱舞同人 山姥切国广X审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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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被的未极化版本(所以还会有极化版……

· 应该还会写其他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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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山姥切居然在对月饮酒!!”

年轻的仿刀几乎是刚刚在廊下坐定,审神者就从背后的转角处冒了出来。完全无视掉现在正从山姥切的全身散发出的“放我一个人”的萧杀气场,审神者一边小声的感叹着,一边悠然的走了过去,毫不掩饰的以好奇的目光在放在托盘上的一式酒具和青年之间来回的瞟着。

“……就算是不懂风雅的仿品,也会有偶尔想要一个人喝点酒的时候,不行吗?”刻意在“一个人”这三个字上标上了重音符号,山姥切低声说道。

披着白布的青年侧着身坐在月下的走廊上,因为原本计划好的独酌时刻被人打断而不悦的蹙着眉,浑身都裹在清冷的空气里。如果换成别人,在听到他说出这句话之后,应该就会识趣的马上转身走人了吧,可惜对手是早已习惯了应付自家这把别扭打刀的审神者。

“行啊!你这么好看,你说什么都行!”审神者笑嘻嘻的在山姥切身边落座,接着十分自然的拿起了放在两人之间的酒瓶,斟满了仍空着的酒杯。

“!!……不、不要说我好看……!!”山姥切的眉头皱得更加紧了,习惯性的拉了拉头上的白布,虽然仍旧在接着抱怨,声音里却没了方才的锐气。“我说你啊,如果想赏月的话,跟谁一起不好,为什么一定要钻到我这种仿刀这里来啊?”

“当然是因为我觉得跟你一起才好啊。”审神者想都不想的回答,然后就看到身边的青年明明还滴酒未沾,白净的脸颊却迅速的布上了一层红云。

虽然审神者还想继续调戏一会儿,但感觉自己再多说两句的话,山姥切可能就会直接跑路了。为了不影响自己接下来赏月外加赏美人的计划,审神者还是决定难得的自重一下,便乖乖的闭上了嘴,笑着将酒杯递了过去。

于是廊下又短暂的安静了下来。

山姥切一直不觉得自己的主是位喜静之人,虽然不太喜欢室外活动,但比起独自坐在床边读书,她更喜欢跟本丸里的刀剑们打闹在一起。但这位主却又总喜欢在自己一个人待着的时候凑到旁边来,不是自顾自的说个没完,就是像刚才那样突然用意想不到的话语把自己弄得脸红脖子粗,然后在一旁偷笑很久。

——对,就像她现在那样。看似乖巧的坐在一边,眼睛却不住的往这边瞟着,唇边带着止不住的笑意,一脸乐在其中的样子。

……不过至少现在安分下来了。只要她不像刚才那样故意说些让自己困扰的内容,偶尔跟她一起坐在廊下看着月亮,感觉……好像也挺不错的……

山姥切将她方才递过来的酒杯送到唇边,漫不经心的想着。

只不过,这种难得的静溢心情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你是不是从刚才开始,就在不停的给我倒酒?”山姥切瞟着审神者,眼神里满是不悦。

“果然还是注意到了吗?”被揭穿的本人却丝毫没有愧意,反而迎着山姥切瞪视的目光拿起了酒瓶,又将他手里那个其实并没有浅下去多少的酒杯倒了个满满当当。

“……这又是什么新的捉弄方式吗?”山姥切叹了口气,将酒杯重新放到了地上。“不过我先说明一下,我的酒量并不大,就算你继续灌我,最后也只会觉得我倒得太快,很没趣而已。”

“诶?不不不,你别倒那么快啊,倒了的话我不是没办法套你的话了吗?你能不能在要倒不倒的边缘努力的维持一下意识啊?”审神者惊讶的问道,露出了好像真的在为难一样的表情。

“……你在强人所难的说什么呢,不要拿这种高难度的要求来为难一把仿刀啊。”山姥切表示果然主的脑回路我这个仿刀听不懂,尤其是在这种有点微醺的时候。然后抱怨到一半,这才想起刚才审神者的话里好像还有什么不能忽视的关键词……努力用在酒精的作用下感觉已经有点升温的脑子回忆了一下,山姥切问道。“……你说要套话?套什么话?”

“当然是真话啊。不是说,酒后吐真言吗?”审神者认真的说道。

山姥切盯了她好一阵,这才确认此刻的审神者并没有在开玩笑。再次叹了一口气,山姥切淡淡的说道。“到底是什么事,还需要你这么大费周章的灌醉了我才来取证啊。不过我平常也从未对你说过半句假话啊,还是说仿刀说的话,你就是觉得不可信呢?”

“啊,抱歉,是我用词不当,让你误会了。”看着把自己完美的绕进仿刀哲学,并且开始消沉的山姥切,审神者有点困扰的挠了挠头,继续说道。“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山姥切说过的话啊,只不过真话并不等于真心呢。你是一把好刀,是国广的第一杰作,是我最重要的刀,但就是太不坦率了,这一点让我颇为头疼啊……”

“……我什么时候不坦率了……”原本这里的标准答案应该是“你到底在对一把仿刀期待些什么”,但审神者的那句“最重要的刀”漂亮的击中了山姥切的死穴,暂时将青年已经被升至满级的自嘲技能封印起来,让他只能小声的发出没什么气势的反问。

“你就没坦率过啊。你看,我总是这么努力的对你表达我的心意,但不管我对你说,“你是我重要的刀”,还是“我就是喜欢跟你待在一起”,你倒还是会脸红啦,但就是从来没有回过我一句“我也喜欢你”啊……”

审神者努力维持着音调的平缓,却还是在说到最后的时候微微的颤抖起来。尽管对于青年的心意,通过平常的观察还有那么一点女性的直觉,审神者还是觉得应该不是只有自己单相思的。但心意这种缥缈之物,在亲耳听到对方说出来之前,总还是会觉得不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同时也不想把现在的氛围搞得太尴尬,审神者尽量轻松的继续说道。

“……所以你就别抱怨了,老实被我灌醉吧。没事,也就一句话的事而已,等到你那碍事的羞耻心被酒精麻醉的差不多的时候,只要告诉我一声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就行了。喜欢的话,那你以后就是我的刃了。要是……要是不喜欢的话,反正你酒醒了也就啥都不记得了,我们还是及其健全的上下级关系……”

说到最后一句,审神者忽然觉得鼻子有点酸。一边努力的告诉自己,没事,这把刀肯定是喜欢自己的,审神者一边再次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挤出跟平常一样的笑容,想要将被放在一边的酒杯重新拿起来递给山姥切。因为紧张而有点发凉的手刚刚将酒杯拿起,就被青年以有些粗鲁的动作给夺了过去,接着仰头就将整杯尽数饮下。

“……诶?”审神者有点懵。

“倒酒。”而被她注视着的山姥切则不发一言,只是沉默的将空掉的杯子递了过去,简短的说道。

“……哦。”审神者条件反射的为面前的杯子斟满了芳醇的液体。

重新将酒杯凑到唇边的山姥切再次以异常豪爽的姿势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而到刚才为止,宣称自己酒量不佳的青年都只是一边静静的赏月,一边偶尔低头浅啜一小口而已。

“……”看着再次被送到面前的空杯子,这次换审神者觉得自己有点跟不上节奏了。

“倒酒。”山姥切催促道。

……老实说,有点为难。

再次为他倒了一杯酒之后,审神者抱着酒瓶思考着。

虽说开始这个奇怪的灌酒游戏的人是自己,刚才忽然表白了一堆有的没的的人也是自己,但是现在这个山姥切是怎么回事?突然配合得一塌糊涂??难道他也想趁此机会确认一下自己真正的心意?……也就是说,他其实对于自己的心意也是没什么谱的,所以只能靠酒力来……

“……我自己来吧。”

陷入长考,并且开始变得有一点沮丧的审神者立马就被忽然进入酒豪模式的山姥切嫌弃,干脆伸手将她手里的酒瓶抢了过去,自己给自己倒起了酒。

“等、等等等等……”目瞪口呆的看着山姥切连着又给自己灌下去三杯酒,并且眼看就要再来第四杯的时候,审神者终于反应了过来,急忙拉住了山姥切的手臂。

“……有什么问题吗?”山姥切看向审神者,眼睛里好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还问我有什么问题……再这么喝下去问题大了好吧!!!……诶哟……”顾不上自己那点小心思,审神者有点抓狂的想要去抢山姥切手上的杯子,对方却骤然抬高了手臂,硬是不让她碰得到。酒杯倒是保住了,只是里面的酒却在摇摇晃晃的升空过程中洒了一路,泼了审神者一头一脸。

“……不是你让我喝酒的吗?这么拦着的话,我要是一直醉不了,你不就没办法套话了吗?”并没有注意到杯子里的酒其实都洒得差不多了的这个事实,只是担心酒杯被抢去,山姥切暂时放下拿在另一只手上的酒瓶,转而握住了审神者的右手。

“不了不了不套话了,算我错了,你别喝了……”审神者觉得脑壳有点疼。虽然这里她是想直接说“你已经醉了好不好?!!”,但是鉴于醉汉都是不会承认自己已经喝醉了的这样一个真理,审神者决定避免陷入“你醉了”“我没醉”的鬼打墙对话怪圈,直接认错,息事宁人……

然而显然现在正在积极配合审神者套话行动的对象并不觉得只要她认错就可以息事宁人。

像是觉得审神者那只还在尝试着去够那个被他举到头顶的酒杯的手很碍事一般,山姥切微微皱着眉头,将原本只是轻轻握住的手腕往下一拉一扭,瞬间就将审神者的手臂固定在了她的背后,将她整个人按在了自己的怀中。

“卧槽!卧槽!!!”这次审神者是真的觉得头大了。

虽说喝醉了的青年还是下意识的有留手,但这么被反手一扭,还是有点疼啊……而且这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犯案途中被按在墙上的罪犯一样不是吗……只是这堵墙虽说有点酒味,但透过布料映在自己皮肤上的却是山姥切的温度和味道。为了明天不去骨科医院报道,还是赶紧脱身为妙;但是机会难得,又很想继续在他怀里再趴一会儿……

所谓天堂和地狱,也不过如此了吧……

审神者还在细细咀嚼着现在这微妙的心境,耳边便响起了空掉的酒杯滑落在木板上的声音,还有山姥切的低语。

“……不用套话了吗?你不问了吗?……还是,你决定不再喜欢我了……?”

起初被忽然在耳边响起的声音还有一阵阵吐在耳畔的热浪惊得浑身一抖,但青年说到后来,声音便渐渐低到快要消失不见。往下沉去的音调就好像在审神者的心尖上也挂上了一团重物,拉扯出沉重的钝痛。

“……没、没有啊。”审神者连忙抬起头来,正要安抚山姥切两句,就被两人目前过近的距离给惊到,暂时失去了言语。

青年低着头,平常总是透着一股冷彻之色的冰绿眼眸现在蕴着惊人的热量,却又有别于他在战场上展现出来的杀意和昂扬。而这些热意现在便全数聚焦在审神者身上,如同浮游于夏日湖畔的无数萤火,迷乱了看客的心智,也燃尽了自己的全部。

“……你……不想听吗?”山姥切轻声问道,声音轻柔地像这夏日的风,只是在耳边拂了一下便消散在了夜空中。

“……想……听……”忽然觉得呼吸变得有点困难,审神者完全忘记了还被以奇怪的姿势扭在背后的手臂,只是呆呆的凝视着眼前的青年。

“……我……”山姥切缓缓的张开了嘴,但“我”了半天,后面就是无法再挤出哪怕半个字。露出一副好像要哭出来一样的不甘表情,青年低下头去,将额角抵上审神者的肩。握在审神者手腕上的手也无力的松了开来,轻轻的落在自己的膝上。

“……没、没事了,我已经知道你的心意了,大概……嗯,大概是知道了,所以不用再……”努力忽视着自内心涌现的失落感,审神者将手绕到山姥切背后轻轻拍打着。然而在她还没说完之前,青年忽然抬手握住了审神者的肩,低下了头。下一个瞬间,带着炙热温度的柔软物体轻轻贴上了审神者的双唇。

“……抱歉,我只是个不坦率的仿刀,现在只能用这种方式给出回应……”审神者还没能完全理解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被再次按进了青年的怀中。

“嗯……”审神者将完全染上了同样温度的脸颊贴上他的胸口,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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